死亡。
“我们走的很快很快,如果走慢一点,就会被炸弹炸到......当终于停下来的时候,季妈妈的孩子已经被闷死在箩筐里了,小孩子不能哭,驴也被绑起了嘴巴.....天气好冷,蔡妈妈的孩子生病了,可是没有药,我们只能看着她一点一点的失去呼吸.....
她们被埋在了茫茫戈壁和滔滔黄河之间永远不会回来了.....我讨厌战争。”
“那就变得强大,强大到别人轻易不敢挑起战争,人是,国亦是。”谢宁轻轻拭去春草眼角的泪水。
痛苦都是短暂的,因为忙碌让人没有办法继续沉浸于痛苦之中。
年初的时候华北各解放区军工会议召开,提出要大力发展兵工生产,为战略进攻提供军火保障,谢宁也更忙碌了起来。
时间在忙碌中过的飞快,一转眼,又是一年。
谢宁看着仅剩的两粒药丸子叹气,心里想着要不要自己做一些,但是她的手艺着实不行,从来没有自己做过药丸子,等下剂量和手法不对,做成毒丸子,那自己就嘎的更快了。
“叩叩——”
“长宁姐,赵院长来了,还有......”那人她不认识啊,有一点点印象,但是太久了,她想不起来了,反正就是,“还有一位师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