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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避战乱享福,而是留在这里吃苦,没两天就原谅了她,还给她开了一个账户,每月打钱进去好让她在这里生活的好点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张二太太有些不屑,“她这话我是不信的,就之前她对她那异母姐姐做的事就能看出其品性了,虽然后面阮母把罪责都揽了过去,但你要说她一点不知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,在这个节骨眼上谈爱国?

    前段时间打仗的时候她连门都不出,若她真的像她自己口中说的那样,在战时就该出去奔走,我可听说那个时候有不少人自发前往阵区和轰炸区救护,她怎么不去?

    还说从之是懦夫,要知道那医药一大半都是从之四处奔走买来送去的,那时候她在干什么?穿着时髦的洋装去歌舞厅去西餐厅消费。”

    家里的开支都是张二太太在管的,她门清,只不过反正都要走了,懒得拿这些小事去烦张从之,阮雪不去美国也正好,不碍她的眼。

    谢宁也觉得奇怪,可却没多想,只以为是阮雪为了骗得张从之宠爱而耍的手段,美国可是一夫一妻制的,她去了算什么?还不如多骗些钱财傍身。

    见张老夫人招呼了,谢宁做最后的告别,“从前车马很慢,离别便是生离死别,可我们现在有船有飞机,还有电报,信使也比古时快了许多,何必如此感怀呢。

    等过几年战乱平复了,我便去美国看你,中国人讲究落叶归根,我知道,你们总有一天是要回来的。

    而且,作为一国同胞,无论在国内,还是漂泊在国外,我们都在为共同的目标而奋斗,即使相隔一个大洋,可心是近的,愿得此生长报国,何介身在何方。”

    张二太太微微抿唇,眼神逐渐变得坚定,“我在银行开了个户头,独独是属于我的,以后我挣得钱都会打一部分在那里,到时候你帮我用作救国可好?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看着轮船渐渐远去,咸湿的海风扬起发丝,谢宁侧头望了一眼站的笔直的张明远,“戎马倥偬到此间,身心劳瘁任艰难,家书两载叮咛寄,不扫倭寇誓不还。

    前几日中日双方在英国驻上海总领事馆举行停战谈判,我听说协定要求取缔全国的抗日运动,且换掉19军,日本军队可以长期留驻吴淞、闸北、江湾引翔港等地,而中国军队却不能在上海周围驻扎设防。

    多可笑,你说是吗?”

    张明远没有说话,只是握在栏杆上的手暴起了青筋,沉默许久,他才道,“国际国内形势复杂,各界压力之下,这不是军长一人能够决定的,长宁,你该懂的。”

    谢宁微微闭眼,明明是暖阳下的风,却寒凉入骨,“门户大开,如何防御豺狼?尺地寸草,不能放弃,这是蔡军长在战起之时说的,而今又落得一个什么结局?

    福州之行,非我不愿,只是党国内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