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东西回来,他们也从这得知了他平安的消息。
她也是把小叔当亲弟弟看待的,怎想却......
见柱子醒了,两人也不再多说,免得被小孩学舌学了去。
不能直接去领,那就只能去乱葬岗一个个的翻。
“爹爹,这是啥,好香啊!”
柱子坐在李山的怀里,手上捧着还有一丝温热的肉饼,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是肉饼,今天遇上的先生是个好人,赏了爹爹一个肉饼,来,柱子快吃。”
柱子却没有吃,而是把肉饼,递到李山的嘴边,“爹吃。”然后又抵在秀娘的嘴唇上,“娘吃。”
俩人都意思意思的咬了一小口,最后一个肉饼被柱子吃了一小半,剩下的都让秀娘吃了,本来秀娘想平分的,可李山心疼她双身子,不肯。
秀娘只得再咬一口,剩下的留着给柱子晚上吃,
世道艰难,他们不求大富大贵,能平安活着就是万福了。
谢宁晚上辗转难眠,那人塞进她鞋子里的是一张纸条,她用碘酒擦拭之后显现出来的字让她心神微慌。
“顾已叛变,即刻转移。”
很简单的四句话,可谢宁几乎是立刻猜测到了来人是什么身份,他应该是地下工作者,消息的意思是出了叛徒,这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