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来!
我们的炮弹打一颗少一颗,南方党答应的补给还在芬兰湾打转,周伯宜党说要我们让出勒拿河的渔业权才肯放行——那些南方党比英国银行家还黑!”
德军的炮弹突然落在指挥部附近,萨姆索诺夫被气浪掀翻在地。
他爬起来时,看见自己的副官正抱着公文包逃跑,包里装着俄军的布防图——那图纸是用印度帝国产的羊皮纸画的,格伦维尔伯爵的外交大臣说“这种纸防潮”
,结果一淋雨就晕染,现在成了德军的战利品。
“拦住他!”
萨姆索诺夫吼着,嗓子里全是血沫。
但已经晚了,德军的冲锋号响了起来,灰色的潮水漫过俄军的战壕,那些士兵扔了步枪就跑,不少人脚上的靴子是纸糊的,是军需官用黄金集团的贷款买的“合格品”
,大卫·陈·斯坦利才不管前线士兵的死活。
圣彼得堡的冬宫里,尼古拉二世把坦能堡战役的战报撕得粉碎。
战报上的数字触目惊心:俄军损失十万人,被俘两万人,而德军只伤亡两万人——这还是兴登堡故意多报的数字,实际上德军的损失更少。
“一群饭桶!”
沙皇把银质咖啡杯摔在地上,碎片溅到韩建国大使(联合帝国驻圣彼得堡大使)的皮鞋上,“我给了他们最好的装备!
美国的步枪、德国的火炮、联合帝国的罐头,结果呢?被兴登堡用一半的兵力包了饺子!
萨姆索诺夫那个蠢货,居然把指挥部设在德军的炮火范围内!”
韩建国擦着皮鞋上的咖啡渍,慢悠悠地说:“沙皇陛下息怒。
北方党刚从东西伯利亚运了一批御寒大衣来,许德华大臣说用勒拿河的貂皮做衬里,保暖得很——就是价格比南方党的贵三成,陈宏斌副党说‘一分钱一分货’。”
陆军大臣弗拉基米尔·苏霍姆利诺夫哆哆嗦嗦地递上一份电报:“陛下,萨姆索诺夫自杀了……他在遗书上说,俄军的弹药有三成是哑弹,全是从黄金集团买的‘德国货’,大卫·陈·斯坦利说是克虏伯的次品,其实是南洋党造的仿制品,陈德康副党赚了两倍差价。”
“联合帝国的人也敢骗我们?”
尼古拉二世的脸涨成了紫色,一把掀翻御案,上面的水晶灯摔在地上,出刺耳的响声,“告诉韩建国大使,让李光相给个说法!
否则我就派哥萨克骑兵去勒拿河,把他们的木材厂全烧了!”
韩建国掏出怀表看了看:“沙皇陛下,李光相刚来电报,说黄金集团是四个党派合资的,南洋党做的主,北方党并不知情。
他建议您向南方党买军火,林建斌副党说愿意用半价供应,用贝加尔湖的矿石抵账——周伯宜党觉得这笔生意划算。”
正在这时,马恩河战役的捷报传到了巴黎。
霞飞的部队把德军赶退了六十公里,缴获的德军物资里,有不少印着“美国制造”
的罐头和“联合帝国南洋联邦”
的橡胶轮胎。
孔翔霖大使(联合帝国驻巴黎大使)给南方党报时,特意在末尾加了句:“法军说,还是‘魔都-1913’型步枪好用,比美国的春田步枪准。”
伦敦的唐宁街1o号里,乔治五世看着马恩河和坦能堡的两份战报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
阿斯奎斯相赶紧说:“陛下,马恩河的胜利能抵消坦能堡的失利。
我们可以让印度帝国的军队从波斯湾进攻奥斯曼,埃利姆伯爵说他们的骆驼兵适应沙漠作战——用的步枪是黄金集团提供的,大卫·陈·斯坦利保证不会炸膛。”
“让他们快点!”
乔治五世把战报扔在桌上,“俄国要是垮了,德国就会把全部兵力调到西线。
告诉霍华德伯爵,让荷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