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沫又往赛台底下近了一些,只等着夏红芒上台,可人数众多,夏红芒排的有些靠后,所以她便往后台去了。 身后的俞太妃将杯中之水一饮而尽,眸光幽远森冷,好似如刃划开天地间的阴霾。嘴角勾勒出鲜少能见的凉薄,眼角眉梢的凌厉宛若当年那个风华无限的俞妃娘娘。冷傲伫立,俞太妃睨一眼外头的惨烈屠戮,却是冷哼了一声。 以前,他从未觉得这个太子有任何德能,所以念兮不参加选妃的时候,他也没想过要逼迫。 夏沫听海棠说了母亲尚未起床,便觉得事情不对劲,当下头发也未梳理整齐,便匆匆到这梁氏的房里来了。